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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一只在台湾初露头角的乐队第一次来到北京演出,在一个叫做“无名高地”的酒吧。
场地很小,门票也只要30块钱。如果有学生证的话,只需要花20块钱就能近距离地听他们唱上一整晚。
他们的名字被随意地写在门口的白板上,排在当晚演出乐队的最后一个。歪歪扭扭的三个字不抬起眼:五月天。
他们出道之前。在一个乐团时代还没来,组乐团的未来就像是在以捡垃圾为生一样的年代里,他们五个为了自己的音乐梦想而奋斗,不放弃,为音乐死,为音乐活,用音乐唱出自己对现实的不满,对青春的疑惑。他们在怪兽家练团,半夜偷偷爬到租的录音室录音,,还因为迷路在深山黑夜里差点出车祸。
为了野台开唱,阿信曾一个人一整晚不睡在公园的长椅上帮大家看守参加演出的乐团的乐器,丝毫不敢怠慢,一直与蚊子做斗争。阿信妈妈曾对阿信说,你要想好了,组乐团走这条路就跟要捡垃圾一样了。怪兽成绩很好,台大的高材生,他爸爸一直反对他走这条路,为了这个梦想,为了音乐,怪兽与爸爸争吵无数。阿信曾问玛莎:我们这样坚持会成功吗?玛莎坚定的说:会的,肯定会有这么一天,想那么多做什么!
五月天在无名高地
对于常混迹在酒吧看演出的乐迷们来说,来自台湾的五月天,足够摇滚。
“五月天就是摇滚乐,我当时打心底里如此认为。那天晚上的演出证明了这点。虽然他们之前上场的乐队Joyside更有趣、更摇滚,但真正让我听得热泪盈眶却只有五月天。
2012年,五月天再次回到北京开唱,这一次,他们把场地选择在能够容纳20万人的鸟巢。用歌迷们的话说,“从无名高地到鸟巢,1.6公里,他们整整走了8年。”
越来越多的尖叫声包围着他们,质疑也随之而来。大多数争议来自听摇滚乐pogo的年轻人,有人说,这根本不是摇滚,——
“五月天的音乐,也能算摇滚?”
3月29日,是这支乐队成军的21周年。1997年的这一天,五月天在台湾七号公园的音乐节中第一次开唱。
专辑《时光机》的制作,是他们有史以来最艰难的时刻。先不说,他们告别了乐坛两年,形势无法确定,一切都是未知。就在他们做专辑最紧张的时候,怪兽妈妈因为疾病突发进医院,然后很不幸地成了植物人。这是怪兽心里最深的痛,也是歌迷心里最大的坎。顶着一边照顾妈妈,一边不能拖专辑进度的巨大压力,怪兽和石头将乐器搬到了医院,一边照顾怪兽妈妈一边录专辑。
而此时,冠佑的腿关节严重发炎,每次都要都要靠打消炎针来维持,忍着这折磨人的痛,冠佑录完了他鼓的部分。这张专辑的制作究竟有多艰难,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是最清楚的。永远忘不了天空之城复出演唱会上,全场四万人一起喊“怪兽妈妈加油”,帮那位伟大的母亲祈福时,那位金属男人我们的老大怪兽流下了眼泪。无论这有多难熬,他们都挺下来了。这就是五月天,永远不肯对困难屈服。
歌迷们说,有的音乐会在失意时安慰你,而五月天,却会让你在软弱时站起来。
当一支乐队的励志经历足以成为歌迷们前行的动力,当一群人因为音乐而相伴彼此的人生,这样的鸡汤故事,不是也挺摇滚的吗?
“每个梦想,像任意门,往不同世界。
而你的故事,现在正是起点。”
谁知道下一个20年,哪里又会是另一个无名高地呢?
小萱音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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